在小左13的笔下,杨赛刘瑾廷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刘瑾廷让自己协同他来查科举舞弊这么大的案子,他到底居心何在?跟随刘瑾廷来到府外,府门口仍旧停着他那辆极大的马车,但与昨天……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金老太君上香的寺庙就在城外的青稷山上,离京城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若是清晨去了烧完香就回来也是来得及的。侍从的话音刚落,影壁墙外拐角处就传来阵阵脚步声。”老身听说这院里有热闹啊。“
一行人有些风尘仆仆的进了门,金老太君拄着龙头拐杖一马当先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孙芳仪和她的婢女跟在后面,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为什么回来的这样快,不过杨赛可以感觉得到,她们这一行队伍的气压非常低,估计发生了什么事情要她们觉得不顺利。今儿个,应该是有人要撞枪口上了。
杨赛起身与祖母问安,杨义见母亲进门当下也乖乖的从主座上站起来,把首座尊位让给母亲。
”哟,还有客人呢,见谅见谅,是老身我招待不周了。“坐下以后,金老太君眯起眼睛打量了何家父女一阵,这才哎哟一声表示自己才看到有客人在。
金老太君素来是个把杨家的面子看的比天还要重的人,但是唯独对这个小儿子例外。杨家前三个儿子降生以后都是在军营中跟着杨令公,只有杨义因为先天体弱,被杨钊留在了妻子身边。
杨义与华灵成婚多年并无有后,大夫看过说华灵的身子没有问题,是杨义体弱多病、肾亏阳虚,所以这么些年别说一直无子,就连女孩也是久久不得。
母亲与病弱的幼儿造成的结果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掉了。金老太君对于杨义毫无限度的宠溺与将就,一开始到现在就持续了四十年。
何家父女自是明白杨义口中的母亲是什么人,那可是连当朝皇帝都要礼敬三分的角色,于是也起身见礼,何翠莲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愈发加重,杨赛清晰的看到金老太君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言语无法描述的厌恶。
家中真正主事的人回来了,何家父女不得不把事情的大概又重新给金老太君讲述了一遍。杨赛和孙芳仪交换个眼神,她明白孙芳仪的意思是何翠莲说的日期与杨义不在府中的日子完完全全能对的上。
金老太君是个典型的大家族家长,她最看重的就是礼制与子嗣,现在听了何翠莲的叙述,若是说她眼睛放光都不为过。
但喜欢归喜欢,她毕竟还是要先分辨何翠莲此事是真是假。随机便吩咐个仆人跟随何柱回去验看杨义的那件贴身衣物。如果是真的那就留下何家父女,若是假的,那便扭送京兆尹。
杨赛原本打算的主意是先安抚那父女俩,耗着时间等到去别院的华灵回来。正妻看小妾自然会闹将起来,到时候第二天老太君处置这件事也会为了家宅安宁多多敲打杨义。毕竟男子有妻妾虽然是小事,可背着正房夫人在外偷腥就不是什么好听的事了。
就算何翠莲有身子真的是杨家的种,为了杨家的脸面,杨义最少也要挨一顿骂禁足一阵子。
不过,现在先回来的居然是应该要明天才能到家的金老太君与孙芳仪一行人。这个杨赛没有想到,还是随机应变吧。
虽然那贴身的衣物不好随便带出来,但是据他们说是杨义欠款的票据何翠莲倒是带了。现在反正要等回去查验的人的结果,坐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金老太君当下让人拿来何翠莲手里的那些票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瞧着这一张张纸上面能让人瞠目结舌的数据,金老太君不由得瞪了杨义一眼。
感觉到母亲的目光并不友善,杨义缩了缩脖子。他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否则绝对不会让外面的这些人闹到家里来,现在他还在发愁等晚上华灵回来以后要怎么去交待呢。
何柱的家里住的离这儿应该不远,没过多少时候去查验的人就跟着何老汉两个人一起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布包。那人进了厅堂,径直就去和老太君附耳说道了些什么便退到一旁去。
金老太君点点头,清清嗓子开口道。“府里的空房子很多,你今儿个起就先在府中住下吧。”
杨赛看这架势就知道,八成何翠莲手里的那件贴身衣物真的是杨义的。她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手里有一个外家成年男子的贴身衣物,教众人一看就是两个人关系匪浅,可是杨赛并不这么认为。
说她过于谨慎了也好,说她以小人之心也好。自从她回到京城以来,不光是在宫里的时候柯公公莫名其妙的一段话让她心生警惕,醉花楼里出现的刘瑾廷和主动上门送请柬的长公主,都让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了尘师父的千叮咛万嘱咐与徐延昭一路护送自己的时候偶尔看向自己的那种满怀希望的眼神都让她很是明白,现在群龙无首的靖安军只认杨家的名号。
有太多的人想打杨家的主意,特别是何翠莲现在说的事情事关杨家血脉。若真的有这么个孩子,将来他可是有权利继承现在杨府拥有的一切。
尤其是这孩子还是杨义的,老太君一定会把所有能给他的都给他。杨赛决意私下里去查一查何家,这孩子要真是四叔的,杨家养着也无妨。
若是不明不白的来路塞过来的孩子,她可不能让四叔和杨家白白的戴这么个绿帽子替别人养妻儿。
事情暂时平息,众人散去。何柱自行回家,何翠莲在杨府住下。为了表示自己现在已经认下这门亲戚,金老太君还给何柱一枚杨府的身份令牌以作证明。
杨赛陪着孙芳仪回院子,一路上听完孙芳仪说这才明白了她们为什么早上去礼佛中午就回来了。原来她们今儿个连寺庙的门都没摸到,马车走到半路刚看见青稷山的影儿车轮子的轴承就断了,险些翻到山崖下面去。
多亏了孙芳仪反应快,勒住惊马这才免了一劫。
修好马车以后老太太就说不去了,礼佛下午才到显得心不诚,而且今天折腾着一遭她也累的够呛,这才转头打道回府。
“那你......”听到孙芳仪还驯服了惊马,杨赛上下打量着她,生怕她受伤。
“没事儿。”孙芳仪笑了笑,她摇摇头。“我身体好,原先在阿爹身边的时候跟着军营里训练,寻常男子都比不得我。”
杨赛内心不免感叹,同为将门之后,自己现在却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人类的参差啊,她垂下头揉了揉鼻梁。
时间过得快些,午膳过后杨赛睡了一觉,再睁眼窗口天边的天色已经趋近昏暗了。漱玉应该来过关窗,她记得睡前被她完全打开的窗子现在已经只剩下一道小缝隙。许是睡得多了感觉疲累,杨赛撑着乏力的身子下床,去给自己倒点水喝。
“小姐,你醒了?”漱玉听见有响动进来查看,刚好和起身倒水的杨赛碰上。
杨赛瞥到漱玉的额前碎发有些湿润,像是刚被水洗过一样。还未等她开口,小丫头抹了抹自己的脑门就主动解释道。“外面下雨啦小姐,我刚去后院取些分的雨披,斗笠没戴好就不小心淋了点雨。”
见漱玉这么说,杨赛重新将目光投回窗外。这下她才注意到,淅淅沥沥的雨从天而降,捶打的院子里的花草抬不起头。
“雨披怎么还要你亲自去取?”杨赛有些疑惑,漱玉是她的贴身丫鬟,怎么也算得上一等丫鬟了,做些伺候她的简单活计就够了,分配雨披和各个院子的用度乃是勤杂院的人应该做的。
“是大少奶奶院子里的珍珠叫我去的。”漱玉明白杨赛是害怕府里有人欺负自己,连忙解释道。“她说府里的其他人都散出去找人了,四夫人到现在不但人没有回来,好像还不在别院。”
四夫人不在别院?杨赛听罢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华灵这么大个人,而且府里到别院的路她估计已经走过了无数次,这两边都找不着人,还能丢了不成?
杨赛换了套衣服出去到正厅看情况,现在何翠莲刚刚入府,那边正夫人就出了意外,这时机可是够敏感的。
立于廊下,望着长廊外下的越发大了的雨,杨赛心里升起一阵寒意。
“小姐。”漱玉忽然道。“我听他们说最近京城内流民四起,拦路抢劫的事儿频频发生。”
边境一有大型的战乱,因为战争无家可归的人就会朝着京城的方向迁徙。这阵子北方过来了很多难民,京城这些时日确实在尽力安置了,但一时间确实还是无法完全消化。
她刚想说话,就眼瞧着大雨倾盆的庭院内狂奔过去一个杂役,边跑边喊。
“快来人呀!快来人呀!四夫人回来了。”
本来漱玉的话弄得杨赛也是十分担心华灵的人身安全,现在听到她安全回来的消息,一颗悬着的心倒是在同一时间放了下来。
流民是穷困潦倒到了极致了一帮人,华灵的打扮一看就是官宦人家。要是遇上他们其中的对于官员仇恨的那一部分人,生死安危确实是难以保证。对官府有着天然的抗拒心理,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都对灾难产生的难民群体十分头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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