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忌日这天,霍铭生闯进了寡嫂的房间。
黑夜里,他轻而易举地找到闻遥的床。
他长臂一捞,将床上身娇体软的小人揽进了怀里。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弄得晕乎乎的,她眉心拧紧,拳头拼命抵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推开他。
可她那点力道,就如同蜉蝣撼树,起不到半点作用。
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闻遥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就只能等,等男人饶过她。
霍铭生吻够了,闻遥才得到半分喘息的时间。
“你疯了,今天是你哥的忌日!”她呼吸颤着,字音都快叫不准了。
“我知道。”霍铭生勾着唇,一双桃花眸邪肆地半眯着,他不动声色地把手从闻遥的衣服探了进去,修长的指尖一路向上爬,在某一处顿住,又倏地加重力道,他坏坏地笑,“我这不来给他送个孩子。”
他手劲不轻,闻遥一张小脸疼得揪了起来,鼻息都粗重了几分,她咬牙切齿,“霍铭生,你还……要不要脸!”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一只猫儿,杀伤力微乎其微,打那两下就跟挠痒痒似的。
霍铭生被弄得烦了,大手扣住女人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长腿抵在她的两条腿中间,闻遥动弹不得。
借着不明不亮的光,两人四目相对。
闻遥的眸子里有泪光,湿哒哒的,瞧着可怜兮兮的,嘴上却倔着:“霍铭生,你出去。”
霍铭生这人没什么同理心,相反的,闻遥越是柔弱,他身里的火就越大,他就越想狠狠欺负她。
霍铭生就不是个好人。
那夜,闻遥被他欺负惨了,第二天起来,不光嗓子哑了,眼睛也肿了,身上更是落下不少的印子……
闻遥是个苦命的,她从出生那天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了,机缘巧合下,才被霍家看上,弄回来当了个童养媳。
不过不是他霍铭生的,是霍铭生他哥的。
霍铭生他哥叫霍遇安,身子骨羸弱,从小就病殃殃的,光是大小手术都做过不下十次。
霍家人没办法,只能另辟蹊径,听大师地找了个八字旺夫的,给霍遇安冲喜。
而六岁的小闻遥就成了那个万里挑一的幸运儿,有了霍家的照拂,她很快就被人领养,理所应当地住进了霍家。
霍遇安虽然久病缠身,但胜在长得好看,性子也温柔,远远地看去,就像幅画似的。
只一眼,就扎进了小闻遥的心里。
那时,闻遥便知道,等她长大,她会嫁给面前这个漂亮哥哥。
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心甘情愿,因为霍遇安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能跟这样的人走完一生,是她的福气。
可她的福气终究是太浅了,霍遇安死在了要和她领证的前一天夜里。
那天,刚好是闻遥二十岁的生日。
也是她噩梦的开始,霍铭生从这一天闯了进来,给她的身和心都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如果说霍遇安是她的避风港,救世主,那么霍铭生在闻遥的世界里,就是推她下地狱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