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闻遥是霍遇安的女人。
他是想报复霍遇安,剥夺他的全部。
从小,霍遇安就因为生病享受到了太多的优待,家里人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
反观霍铭生,就算表现得再优秀,也无人问津。
他不像是霍家的儿子,更像是霍家的一个工具,除了霍家继承人的身份,他什么都没有。
日子久了,他自然对霍遇安生出了几分憎怨,只不过他装得好,没人看出来。
霍遇安死后,他暴露出本性,第一个剥夺的就是闻遥。
他在他哥生前的房间,对着闻遥索求无度。
当时,闻遥的眼神也像这般,带着困惑,和挣扎。
霍铭生探出指尖,去触碰她的眉眼,一点向下游走,紧捏住闻遥的下巴,“当然因为你是我哥的女人,让他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不是很**。”
他表情玩味,又恶劣。
闻遥小嘴一张,蹦出三个字,“神经病。”
话音一出,霍铭生的眼神里卷起了细微的变化,但很快消失不见。
“随你骂,吃饱了吗,我送你回去。”
闻遥一口没动,但是被气饱了。
她偏头,赌气,“不要你送。”
霍铭生看她的眼神淡了些,不用送,就算了。
很快,闻遥为自己的赌气就付出了代价。
这里郊区,打不到车,霍铭生更不会准许霍家的司机送她。
要是走到市区得五六个小时,那得半夜了。
闻遥胆子小,不敢。
佣人就在门口陪着她,“闻**,不是要走?”
闻遥咬了咬唇,回头望了眼别墅里的灯火通明,和外面的一片漆黑形成鲜明对比。
她探出去的小脚缩了回来,她问佣人,“我能在这里住下吗?”
佣人有点为难,“老太爷平时喜欢清净,闻**还是别留下来打扰了。”
霍老太爷不在霍家住,这里是他一个人的私产,平时也不允许别人过来住。
闻遥说要留下,实在有点不合规矩。
佣人给她出主意,“二少爷还没走,要不闻**去问问能不能捎上你,二少爷很好说话的。”
闻遥小脸垮下来,看着佣人,是什么让她产生错觉了,认为霍铭生好说话的。
在床上都不好说话的人,平时能好说话哪里去。
气氛有些僵,佣人尬笑了声,又说,“闻**让朋友过来接也成,但九点前必须离开。”
“我……现在就走。”
闻遥哪有什么朋友,她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霍遇安。
他在时,是她唯一的依靠,他不在了,她就孤零零一个人了。
赶紧走吧,要是再晚点就真不安全了。
那天晚上,闻遥整整走了五个小时,途中摔了一跤,裤子都破了,还差点迷了路。
幸好没丢,闻遥叫了车,这个点宿舍已经关门了,她想找个便宜的旅馆住下。
可不巧,小旅馆关门,闻遥只能去酒店里开房。
办入住手续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张熟脸,是霍铭生的朋友。
来人认出了她,热情跟她打招呼,“嫂子,怎么在这?生哥呢,没跟你一块。”
闻遥抿了抿唇,随便应付了声“没”,拿起房卡就走。
物以类聚,霍铭生的朋友不能走太近。
半夜,霍铭生接到一通电话。
江然打来的,“刚才看到闻遥了,瞧着可怜兮兮的,裤子都破了,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霍铭生瞥了眼自己的腕表,已经过了十二点。
他嗓音有些冷,“没事,她自找的,不用理。”